监狱长正在安排手下人做事,回头看见了回来的两人。走了过来。
绵绵感觉到有一道阴影笼罩过来,是穿着军装站的笔挺的监狱长,开口道:“监狱长。”
“监狱长。”祁月低下头。
“你小子不听指挥是吧。”监狱长伸出手指敲敲祁月的头。又看向绵绵,“你叫白绵绵是吗?”
绵绵点了一下头,监狱长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能是组长说的?
监狱长一睹,看见两人靠得很近,扣在一起的手上还带着什么?戒指?一挑眉。噢,难怪这小子那么着急。
如果偷偷跟他爹说的话,他爹会不会气死?
监狱长打着小算盘,大手一挥:“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听指挥就要去关禁闭了。”
正准备走时,监狱长听见了绵绵在喊他,回过头来。
“监狱长……”绵绵犹豫,“对不起……我们把他们放走了。”
“不怪你们,你们本来就没办法对付他们。快回去吧。监狱的事情我处理就好了。”
绵绵看着监狱长远去的背影感慨道:“监狱长人真好。”
祁月揉揉他的头:“嗯,我们走吧。”回到了学校,组长指着两人鼻子说到:“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绝对不能说出去,连你们也蛇教官不行。”
三令五申这是军事机密后,才放他们俩离开。
祁月绵绵落水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要是晚一会到,再晚一会,但凡他没有急着追上来坐上飞机,但凡当时他没有看海绵,只要有一点点差错,现在他们就阴阳两隔了。
祁月这会正揣着绵绵的手,前前后后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每隔几分钟问一次感觉怎么样。
休息了一阵绵绵说感觉好多了,但他看着绵绵脸色不太好,伸手一摸似乎还有点发热,仍然不放心,非要带着绵绵去医院看看。
“真的没事!”绵绵蹲在地上不肯走,眼泪汪汪地抱着膝盖。
“乖,看看。”祁月手伸到绵绵腋下,就要把他拎起来。“刚刚水都灌到肺里进去了,还是得去检查一下。”
“那个锦鲤不是都检查过一遍了嘛。”绵绵轻轻的推着祁月,实训后住校医院的经历历历在目,万一又发现什么问题,又要住院可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待在那……
祁月察觉到绵绵的抗拒,好声好气地询问:“为什么不想去?”
“我不想住医院……”绵绵越说越小声,一头扎到祁月怀里。
祁月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吗,那害怕什么?小问题哪里需要住院?”
绵绵哼哼了几声作为回应,祁月又开口劝到:“你发烧了,如果不去看看变得更严重,然后出现后遗症可能会一直影响你。”
说不清楚到底是劝导还是威胁,绵绵终于妥协了,跟祁月带到了校医院。
推门进去,才知道今天的值班医生是容若,容若低着头写着什么,没注意到进来的是谁。
“什么症状?”容若头也不抬。
绵绵没有说话,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像一个无措的小孩跟着妈妈一起看病,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症状。他抬头看着祁月,祁月无奈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