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赶紧摇头:“没有。”
手摸到了手机,但手背上压着药和纸,她小幅度地试着把手机抽出来,傅凛鹤直接上前,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包,惊得时觅一下压住了他手背。
细腻微凉的触感从相贴的肌肤传来,傅凛鹤看向她:“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最近……降温了。”时觅声音都不自觉顿了下,压在他手背上的手迟疑着收了回来。
傅凛鹤并没有执着于去打开包,只是看着她:“这两年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时觅说,包里抓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抽出来,心脏因为这种犹豫微微提起,有些举棋不定。
傅凛鹤微微皱了眉,看着她:“也瘦了不少,我记得你以前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挺强。”
“……”时觅犹豫看了他一眼,只要傅凛鹤愿意,她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傅凛鹤也没再多言,黑眸落在她脸上:“是不是生病了?”
时觅下意识摇头:“没有,真的就是水土不服,还有饮食也不太习惯,最近忙也没空自己做饭,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才瘦的。”
傅凛鹤抬头往窗外的“辉辰酒店”看了眼,看向她:“以后每天让酒店厨房给你送饭过来,那边是地道的中餐,厨师也是中国人,你应该能习惯。”
“不用了。”时觅轻声拒绝,“我后面课不多,可以自己做饭,不用麻烦了。”
傅凛鹤:“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送个饭而已。”
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时觅阻止了他:“傅凛鹤,你别。”
傅凛鹤转头看她。
时觅也微微仰起头看他,很安静:“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这样。”
傅凛鹤面色很静,看着她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