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经年神色不满,秘书即刻会意,道:“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大点声!” 程柔被吼得浑身一颤,泛着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 杭明月心中也有些哗然,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傅经年点点头,秘书就把程柔带了出去。 杭明月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傅经年见她这个样子,轻声道:“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杭明月点头:“谢谢严先生。” 傅经年看向门口:“既然我选择资助你,那你也就得多上几分底气,至少严氏现在是你的靠山。” “这种让人随便欺负的事,我不想再看见,你必须得学会反击。” 杭明月低下头:“我知道了,严先生。” 秘书将杭明月送回了学校,车子稳稳停在校门口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下车时,秘书从前面递了个盒子给杭明月:“这个给你,先生让我准备的,里面有先生和我的联系方式。” “若是你联系不到先生就直接打给我就好。” 杭明月看着手中的新手机:“谢谢您,谢谢严先生,那我就先进去了。” 说着杭明月便离开进了学校。 不远处的柳鹤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瞥到了车牌号。 是傅经年的车。 柳鹤熵看着杭明月的背影,眼前浮现出谢星落的身影。 他转头跟身边的助理低声说:“去查查那个女孩,还有她跟傅经年是什么关系。” 助理看过去拍下了杭明月的照片:“好的柳总。” 第二天,柳鹤熵第一次来到了傅经年的病房,傅经年的秘书拦不住他。 傅经年看着手里的书,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柳鹤熵冷着一张脸在沙发上坐下,不屑地看向傅经年。 傅经年心中不解,也感到了些许的意外。 柳鹤熵对他的怨恨至深,突然闯到这里来必然是有重要的事。 柳鹤熵将一张照片和一个附件扔到傅经年面前,道:“你还真是恬不知耻,这种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 傅经年心中一紧:“哥你……” 柳鹤熵心中松动:“我看到了,那个女孩。我也知道小棠的眼角膜,在她的眼睛上。” 傅经年脸上的表情黯然:“是,我只是想…有个寄托。” 柳鹤熵嗤笑:“小棠生前你不好好对她,等她死了你要弥补在别人身上,这有什么意义?” 傅经年红了眼圈,眼中的:“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柳鹤熵的声音里带着嘲讽:“晚了,那个女孩终究不是小棠,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再靠近那个女孩了。” 说罢柳鹤熵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经年跌靠在床头:“已经太晚了。” 下午,杭明月给傅经年打完电话后,站在校门口等着秘书来接她。 柳鹤熵的助理见她走了出来,便上前道:“你好,杭小姐。” 杭明月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助理轻声道:“杭小姐不用紧张,我们柳总只是想问您一些事。” 杭明月不由地皱了皱眉:“什么事?” 助理脸上的笑容得体:“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犹豫再三,杭明月还是选择答应了。 咖啡厅内,柳鹤熵坐在杭明月对面,脸色平静。 杭明月双手握着杯子,神色紧张:“您找我是想问什么?” 柳鹤熵放下手中的杯子:“杭小姐以前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