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幼澄见徐氏不欲多说,便问:“可下过小定?”
徐氏见不说不行了,领着她进了自己的院子,将此事前前后后细细分说。
赵幼澄问:“所以刘夫人从开始其实是中意裴大人的,只是刘大人不喜裴大人领行伍差事?”
徐氏叹气:“倒也不是,蕴玉中秋节前登门拜访没,不曾见到刘大人,之后等他再回来,刘家那边就没了音信。”
赵幼澄:“谢夫人告知。若是再听忠义候府攀扯,或是刘家发难。我也有话说了。裴大人做事老成持重,最是稳妥,刘家之事未必就是坏事。倘若这桩亲事成了,将来若是再起波折,刘家岂不是又要怂恿的后宅不宁,那才是糟糕。”
徐氏被她说的逗笑了,叹气:“蕴玉……”
她想说几句,但赵幼澄实在是年纪小,她不能乱说。
她娘家是江宁的,说起江南也是历历在目。
所以一中午陪着闲聊,等赵幼澄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说:“今日时候不早了,叨扰夫人这么久,等年后再来府上拜会。”
徐氏并不敢承情,一直等将人送出大门去,才掉头回来,裴芝玉好奇问:“殿下来,就是为二叔的婚事吗?”
“不可胡说。”
徐氏路过外东苑看了眼,见裴岘刚回来了。
她才进去,夏进正匆匆出来。
而赵幼澄正在街上闲逛,路过糕点铺子,各色都买了些,最后才领着人回宫去了。
徐氏原本想问蕴玉,犹豫了片刻,又没有进去。
但裴岘看到她了,召了夏进进来问:“夫人来过?”
夏进答:“在院门外站了片刻,又回去了。”
裴岘手中的动作一顿,问:“今日可是婉淳长公主来了?”
夏进正要和他说这事:“是。”
裴岘也不问,只说:“我这里书房只要不进人就可。若是有谁进了外东苑就要奉茶。”
夏进还进不了书房,只能在院子里当差,:“我记下了。”
裴岘又问:“长公主来了多久?”
夏进:“午时稍过后就来了,大概两个时辰。”
裴现再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