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抽了口后,便是望着那远处的车队道:
“这谁家的,咋这么大阵仗?”
这车夫也抽上一口卷烟后,这才道:
“那肯定是泰宁城黑寡妇了,也就她能有这么大阵仗了。”
听着车夫的话,陆远一脸问号道:
“泰宁城,黑寡妇?”
这车夫见陆远一脸问号,他也是一脸问号了。
上下重新打量了一下陆远,车夫嘬了口卷烟,一脸愕然道:
“爷,您不知道黑寡妇?
外地来的?
听您这口音不太像啊。”
陆远摆了摆手道:
“没……我之前一直在家里念书,不咋关注外面的事情,还真不怎么知道。”
听到这里,车夫看了下陆远的打扮儿,这才有些恍然大悟。
随后便是给陆远解释道:
“嘿,爷,泰宁城这地界您可得记住了,宁可得罪县太爷,也别得罪黑寡妇。
你得罪了县太爷,你要不犯事,这县太爷想治你,那也得想个由头。
但您要得罪了黑寡妇,那可真是上半夜得罪的,下半夜就得被埋了。”
陆远抽了口烟,一挑眉毛道:
“这么厉害?”
车夫当即一点头道:
“那可不咋滴!
这泰宁城总共三个行会,两个都是她家的!
还有一个也快了!
这个女人狠啊,给夫家人全整死了,还把夫家的家产全都变成自己的了。”
陆远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愕然道:
“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