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诉师父的。”
“以后和杜老板之间的联络也由你负责,前辈今年肯定会退休的,他应该是在考验你,你就要主动承担起一些责任和义务,一些小事情直接去联系就是。
做完之后再向前辈请教,这样你才能有进步。”
“谢谢先生的抬举。”
“不客气,举手之劳。”
“兄弟们已经去浙江,江苏,福建和江西,四省收购桐油,按照去年的产量有三万多吨。”
“小意思,每一艘万吨的船就要使用近一吨桐油,世界上每一天都有几艘万吨大船下水,商船,小型船,飞机,火炮都离不开桐油,供不应求。
货物也不一定要运送到上海,苏州,福州也有海运码头,从产地上船可省去一笔运费,能省则省。”
“好的,先生。我是苏北的,我们很多的亲戚都没有田地,先生能不能赏他们一口饭吃,带他们去印度?”
“当然可以,印度那边条件也比较艰苦,只要青年,如果有读过书的,可以学开车,开船,电工,生产厂长,管理人员等等。
余先生明年就会开设汽车培训学校,你给我一个数字,我思考下。”
“好的,明白。”
“中午帮我去接一个人,从杭州坐轮船过来的,你拿着这本书就有人来问的,他会问浏阳河拐了几道弯?你说七道!他会说错了,应该是五道。
如果是四道或者他身边有其他的人,你就骂他神经病,我又不是湖南人,怎么知道浏阳河里有几道弯。
然后赶紧打电话给我,我会告诉你怎么处理,你接到之后安排在这个地方。
送到后你打一个电话给我,我会在余先生别墅内,不要离开,帮我看有没有尾巴跟着,特别是外国人,如果有人跟踪,你就按下喇叭三声,一长两短。不能和任何人说起他,你只能烂在心里。”
“放心吧!先生,我知道轻重。”
苏泗祁独自一个人在别墅里,其他的人都刻意避开了,显然是有事情要问陈烨。
“苏教授昨晚睡得可好?”陈烨走了过去问道。
“很好,很好,这是几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你那朋友怎么说?”
“在上海的几座监狱里有将近一千二百人,我朋友答应全部弄出来,有些需要死遁,有些需要缴纳十万美金赎金,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赎金。
我和他们有协定这些人在短期内都不能在国内出现,更别谈暂时闹革命。如果出了差错我是要承担责任的。
所以我准备将他们送到印度农场,给他们英联邦的身份,他们离开和以后回来都方便些。
我和他们都不熟悉,他们应该也不会相信我,我需要你们去安抚他们,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接受我的安排。
也要给他们新的身份和名字,我不用知道他们以前的一切,同时也要排除一些沙子。
他们的家属可以一起离开,如果需要携带家属的可以尽快申请,如果不愿意携带家属的,可以发放三百大洋的安家费用。
赎人费用和安家的费用都只能算是我借给贵党的,我会在他们的薪酬中扣除。
我给他们的薪酬比在国内还要高,不会亏待他们。”陈烨将自己的一些要求都提出来,但是现在的形势十分复杂,为了撇开自己的责任,他只有将这件事做成一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