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这样了,怎么还穿在身上?
她打开背包,看到里面的象征身份信息的口卡,还有一张下乡批准书。
她也叫温卿禾???
文书上看,的确是去红星大队的,跟她自己一样是京市人。
真的是巧合吗?
剩下的背包里装的有几套纯棉舒适的衣物,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钱票和零钱,还有个不知道装什么的小瓶子。
她粗略的数了下,除了26张大团结外,还有一些的毛票,零零碎碎的看着就头疼,就没再去数。
她把钱装好,看着包裹里的衣服虽然舒适,也不敢轻易去换掉身上的衣服。
原主没换是有道理的,这个时候人人粗布麻衣,更何况世界上最难猜的便是人心。
看着镜子里的瘦弱西施,仿佛一吹就倒。
刚刚她一顿翻找,鼻尖和额角都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胸口也仿佛压了巨石闷闷的似喘不过气。
感受着左胸传来的不正常跳动,她眉头紧蹙,原主有心脏病?
想到那个小瓶子,她从包里拿出来,看到上面写的日服一粒。
她赶紧取出一粒服下,须臾方才觉得之前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跳慢慢恢复,只是胸口依然沉重。
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和挎包,才慢慢的回到座位上,思考自己的以后。
方才检查包里,可以看出,原主是个家境不错的。
肌肤娇嫩,估摸着应该也是娇养着长大的。
就是不知道原主为什么想不通来下乡,这个弱柳扶风的身体折腾到要插队的乡下都够呛,
更别说还要面对高强度的农活了。
还有她来了,原主去哪了?
正想着,似乎有道声音由远及近,在叫她的名字。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中居然又睡了过去。
只是这次是梦又不是梦,
一团迷雾中,有个黑点逐渐放大,直至快要接近她时,
她忽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