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的苦味把温卿禾折腾醒了。
身上的不舒服加上生病的脆弱,小姑娘委屈的娇哼,
“呜呜,说了不要喝苦药的…”
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诱哄:“卿卿乖~就这一次。”
说完,便又给她渡过去一口药。这次他停留的久了些。
似是不想看到她蹙眉,唇间的苦味悉数被他舔去…又含着她的舌头轻品慢尝。
直到她眉头舒展才放开。
一碗药喂完,竟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
男人一脸餍足的走出屋子去厨房做饭。
屋子里,女孩眼角泛红,眉梢也染上春意。原本病态苍白的小脸竟多了几分秾稠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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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们在大队长开完会后都搬进了村民的家里。
唐玲玲则搬进了大队长家。
她也没想到大队长的媳妇这么热情,她去了有独立的房间不说,房间床和衣柜一应俱全。
“以后你就叫我婶子吧,之前在地里干活,我就觉得你很合我眼缘。房间都打扫好了,你快去看看中意不?”
唐玲玲一时适应不了这种热情,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婶子。”
千盼万盼你终于来我们家了!
陈桂如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她生铁柱的时候,是个大冬天,还没到三天就下地干活了。
后来还在月子里时,去河里洗衣服,结果脚下结冰太滑,掉水里了。
虽然后来被人救了上来,可她也彻底伤了身子,这么多年就封铁柱一个。
现在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可眼见着跟他差不多大的都孩子都满地跑了。
她这儿子都二十五了,连个媳妇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男人虽然是大队长,但也就是说出去好听,他们家的家境比普通人家好不了多少。
这几年不是没有尝试过给儿子说亲事,可不知道咋的,人家见面的时候都好好的。
等把两个人单独叫到一起处处的时候,人家女孩子就不愿意了…
她都愁死了,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她儿子长的也不丑啊!不就是比别人黑了点,矮了点。
关键他儿子身子骨结实啊,这些年总爱跟着宴枭上山打猎,伙食跟上去了,体力也不错。不会像那些瘦竹竿一吹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