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依说话更小声了:“小男子汉,你知道隔壁是谁吗?”
没有说话。
余依依偏头朝对面下铺看去,只见和都绷着脸,紧盯着大门方向,很严肃的模样。
余依依看他们这样,估计隔壁应该是个危险的人或鬼,她想了想,干脆离开了床铺。
她刚从上铺下来,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尖叫声:“啊啊啊,救命啊!”
叫声十分凄厉,几乎喊破音,恐惧完完全全通过声音传达了出来。
余依依愣了一下,这声音虽说因太过尖锐有点失音,她还是听出了熟悉感。
这似乎是严全的声音。
他今晚不是要受惩罚了,怎么会在隔壁?
或者说待在隔壁就是他要受的惩罚?
余依依走到床边,靠着床柱小声问:“之前游戏失败要受罚的人,今晚他们受到的惩罚会是一样的吗?”
偏头看着她,面上也带了些冷漠:“是。”
“、手工老师,还有其他要受罚的人现在就在隔壁,”余依依问,“他们好像遇到了危险,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过去救他们?”
声音忽然提高:“不准开门!”
却忽然从床上跳下来,一下子跑到了门边,伸手按着门把手疯狂地推门。
他的表情非常凶狠,比面对她的时候还要凶一些。
门把手比他高一点,他伸手可以碰到,可奇怪的是,就算他将反锁打开了,不管他怎么推,都推不开门。
余依依:“……难道只有老师能打开门?”
立刻恶狠狠地说:“不准开!”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有停下来,余依依莫名有点同情严全,感觉他快要吓疯了。
她看看还在推门的,又看看稳坐不动的,思考他们俩态度截然不同的原因。
她只知道一点不同,那就是的坟墓里没有尸骨,她的第三个任务就是要找到他的尸骨。
和比起来,思维没那么活跃,行动更多的是被本能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