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来干什么?”江汀瞥他。
“哦,这酒店的菜好吃,我过来蹭晚饭的,反正宴河都花了钱,不吃白不吃。”
江汀:“……”
陈卓又看了看周宴河的手,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就朝周宴河手上抹,动作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像医生妥帖细致。
江汀:“你轻点。”
陈卓不乐意了,“要不你来?”
江汀挺想接过来,自己上手的,但是看着陈卓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打消了念头,“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
这么一番折腾,周宴河都没醒。
两个人倒是有些饿了。
陈卓不客气地点了一顿豪华晚餐,让酒店送了上来。两人坐在外间客厅吃饭时,陈卓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又是发烧又是受伤的。”
江汀眼都不眨地切牛排,随口一说:“可能是为情所困吧。”
闻言,陈卓不客气地笑出来声。
江汀将切好的牛排送进嘴里,慢慢嚼着,吞下去,陈卓还在笑,眼泪都喷出来了。
“有那么好笑?”
“好笑。”陈卓点头,“情都没有,哪儿来的困。”
江汀一愣,脱口:“他不是爱孟晨爱得要死吗?”
陈卓笑得更厉害了,肩膀都在颤,像上了发条似的。好一会儿他才缓下来,兴味地瞅着江汀:“你听谁胡说八道呢。”
第章
“……”
江汀眉心微紧,手中的刀叉不由得放下了,整齐地放在面前,“胡说八道?”
虽然点的西餐,但陈卓完全没那么多规矩,捻起一个鹅肝,像是花生米一样扔进嘴里,“是啊,胡说八道,周宴河就不可能喜欢孟晨。”
江汀完全没了胃口。
倒是陈卓靠在椅背上,微眯这眼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看我干什么?”江汀察觉了,“我又不是鹅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