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周宴河所言,那才是开始。
江汀接下来几乎无法招架他的攻势。
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的江汀虽然没同男人接吻过,但是她能感觉出来周宴河的生涩。
起初她还有间隙去震惊,去质疑眼前发生的事。
甚至,试图用手臂去推拒对抗。
以此保持清醒,避免堕落。
但恰好,这生涩触动到了她,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搅得一团乱。
后来,她放弃了抵抗,接受堕落。
放纵自己与眼前这个看起来极度不正常但是她喜欢过,如今又重新喜欢上的男人纠缠在了一起。
她被抱了起来,纤薄的背脊抵在墙上时,唇短暂分开。
江汀喘息着,抬手抚起周宴河垂落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他充满野性占有欲的眼神。
江汀如被春雨淋透的眸,还有像是烂熟莓果的唇,是逼迫人疯狂的钩子。周宴河喉结滚动,一刻都忍受不了,仰脖就要追吻上去。
江汀偏开脸,唇擦过了脸颊。
周宴河动作一顿,笑了声,在她润白的耳垂上,落下个轻柔的啄吻。
“怎么了?”
江汀心悸颤抖。
她想,周宴河一定是知道自己优势的,那个纯情无比的耳根吻,还有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无一不在蛊惑她。
如果是八年前的江汀,此刻早就溃不成军。
但她早就不是八年前的江汀了。
“这就是你的恶作剧?”
江汀压着紊乱呼吸,“报复顾亦清?”
除此之外,江汀想不到任何周宴河反常的原因。
毕竟她可是他名义上的“嫂子”。
“顾亦清?”周宴河嗤笑,“他算什么!”
这话的意思,就是和顾亦清无关。
江汀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她犹豫地咬唇:“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