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来时那样又抬着下去了。
傅宛星站在大厅中央,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没有丝毫窘迫,反而优雅自持,好像她来这一趟,只是为了炫富来的。
“傅家这位大小姐,有意思啊。”
江宇宙转着手腕上的佛珠,一双桃花眼满是戏谑,“我看她再多说几句,傅家这喜事能直接变丧事。”
凌夜琛闻言,冷漠抬头,视线在扫过那抹纤细的身影时,微微一顿。
“目无尊长,不知所谓!”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冰冷。
“是是是,你凌五爷最尊老爱幼了。”
江宇宙翻白眼,扭身看他的屏幕,满脸佩服,“牛啊大佬,这一手追踪技术,只怕是顶级黑客来了也要叫你祖师爷。”
说完,他眉头一皱,“傅家大宅?星鸢神医在这里?”
可今天来往傅家的宾客他们都知根知底,除了……
“傅宛星?不可能!”
江宇宙想也不想的摇头,“这女人一看就是只会花钱摆阔的草包花瓶,看着脑子就不好使,怎么可能是智商超群的天才医生。”
凌夜琛坐在沙发上,气质沉冷矜贵。
他摘下金丝眼镜,看着傅宛星游刃有余的搅黄了寿宴,又优雅大方的退场。
真丝的长裙包裹在她身上,像是一团雾气,飘飘欲仙。
突然,他开口,问身侧的好友,“我很穷吗?”
刚刚那女人说礼服是……借的?
他短着她的吃穿了?
“你穷,你当然穷。”江宇宙还在看电脑,“你穷的只剩钱了,这里有谁比你更穷。”
“这话用来形容你好像更合适。”
一直没说话的申屠骁开口,“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江宇宙眉头一挑,“我有病啊,你们有吗。”
“不过说起来……”
他晃晃肩膀,“自打上次被那神秘小丫头扎过一次之后,好久都没犯病了,看来金针术起死回骸,枯骨生肉并非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