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滞住了几秒,张了张唇,强忍着羞耻发出一点儿声音,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他坏透了,偏说,“不行,要叫别的。”
声线沙哑低浓,一团热雾似的往酒妩耳洞芯里钻。
耳朵,和整个脑袋里都是酥酥麻麻的。
酒妩禁不住侧开一点脸,颤声问,“什么别的。”
他低声,“要下流一点的。”
他的手撑在她脑袋旁,居高临下地,与她很近距离的对视。
深黑色的眸里有克制又放纵的欲望,还有一股莫名意味的挑衅,仿佛在对她说,你有本事让我倒上床,有本事说配合我,连叫两声都没本事?
酒妩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看着他眼中的挑衅,她只犹豫了两三秒,一抿唇,手拉着他的脖子,就往他耳边凑,嗯嗯啊啊地一顿乱叫。
她的声音又柔又软,破碎的,像细小的玻璃渣子砸进他的心肝里,刺激,疼痛,销魂,亢奋。
对他而言,无异于烈火浇油。
欲望在转深,转浓。
他想要的和他得不到,中间那段空虚的距离怎么填也填不满。
所以,本来三十分钟能解决的事儿,弄了好久还是出不来。
他眼睛暗红,难受地抵着她的额头,青筋一根根地,从皮肤下暴起,浑身都在冒汗。
下一秒,他忽然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腰下带。
酒妩吓了一跳,挣扎着,没有敢让他带着入深处,就停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帮他摸揉了几下。
冰凉柔软的指尖碰到他热烫出汗的身体,离那个地方也就几厘米的距离。
两人充斥着凌乱欲望的视线批头一撞。
她粉莹莹的脸,宽松薄软的衣料下的饱满柔软的身体,妩媚又羞涩的眼睛,看着他。
寻弋浑身忽地一紧,低下头,紧咬着她的唇心,终于出来了。
酒妩听到声音,羞得没法,立刻缩回手,使劲推他,让他赶紧去浴室里洗洗。
他撑着她耳边的手蓦地也松了,身体虚压在她身上,手臂随之环抱过她腰后,紧紧地箍着,像怕她跑掉似的。
她发尾落在他的指节上,缠着,水滑稠密得像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