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沈霖修从洗手间出来,进门看到温念坐在床上。对着窗户,发着呆,挂着笑。
沈霖修愣了一下,心中蓦然起了几分不爽适。
他觉得温念的笑容太轻松,太清澈了点。
至少在这三年多的婚姻生活里,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笑。
“他跟你说什么了,能把你逗成这样?”
沈霖修看一眼走廊,林衍的背影已经远去。
温念摇摇头:“没事,说我没有大碍,指标正常。”
沈霖修轻呵一声:“就这?”
温念歪了下头:“这不够么?一个人,还有什么比身体健康,更愉快的了?其他的重要么?”
温念的话没毛病,但听在沈霖修的耳朵里,就像一根毛刺,不疼,但扎得心里很难受。
“既然没毛病,那就尽快搬走。”
撂下一句狠话,沈霖修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他下午有趟航班,原本是打算出差的。
温念昏倒,他特意改签。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那么若无其事的笑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窝火又憋屈。
他担心了她好几个小时,她好歹说声谢谢吧?
“陈风,送我去机场。”
打了个电话给助理,沈霖修决定把机票给重新签回来。
……
温念从医院出来,想回家先收拾一些常备的衣物。
还没等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打击声。
她看了一眼门口挺着的黑色越野车,眉头紧紧一倏。
“花姨,怎么回事?”
温念开门进去。
“是,是陆小姐。”
花姨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