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是契约,仪式是仪式,伱知道怎么举行仪式吗?”奥萝尔给他泼起冷水,“就算掌握了仪式,你知道这种特殊的契约会付出什么代价吗?本堂神甫应该是借助某位隐秘存在的恩赐才完成的……”
说到这里,奥萝尔突然愣了一秒,自言自语般道:
“为什么你梦境废墟里的怪物也有这类黑色印记……它也获得过那位的恩赐?”
说话间,奥萝尔将目光投向了卢米安的左胸:
“会不会与那个锁住你心脏的黑色荆棘符号有关?
“本堂神甫也有,嗯……那个梦境废墟说不定是荆棘符号代表的隐秘存在制造出来的,解除循环的关键有可能也藏在那里,或者,某种情况下,现实与梦境废墟同步做某一件事情才能解决问题……”
“有可能。”卢米安觉得这能解释怪物为什么也有黑色印记以及那位神秘的女士为什么要让自己探索梦境废墟,尝试解开那里的秘密。
他随即感慨道:
“奥萝尔,呃,姐姐,你的想象力果然比我丰富好多。”
“这是一名作家的自我修养。”奥萝尔笑了笑。
用过早餐,她让卢米安和自己一块去书房,教起赫密斯语。
一直到下午三四点,两人才结束补课,中途只随意吃了点东西。
“好了,你现在可以出门找皮埃尔。贝里喝酒了。”奥萝尔见时间差不多,不会引人怀疑了,遂吩咐起卢米安。
卢米安“嗯”了一声,关切地叮嘱了一句:
“你一定要小心。”
姐姐可是要冒险去接触那三只羊,看能获得什么情报的。
…………
牧羊人皮埃尔。贝里住的那栋破破烂烂的两层房屋内。
卢米安环顾了一圈,询问起面前的老妇人:
“皮埃尔呢?”
老妇人是皮埃尔。贝里的母亲,叫马尔蒂,她明明只有五十出头,可因为操劳,皱纹很多,皮肤有斑,黑发花白,看起来不比娜罗卡年轻多少。
“他去教堂了。”马尔蒂回答道。
又去教堂了?卢米安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