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巴掌印看去,肖老二的眉弓、额头都有旧伤疤,显然也是个不省心的。
“小叔!
我是肖家老二,肖虎。”
到了跟前,不省心的肖老二,直接给李胜利鞠了一躬,喊了一声小叔。
看来肖家的家教,也是森严的。
“嗯!
既然叫了小叔,就说说你脸上的伤吧。
我虽说不能帮你打回来,但能给你治一下。
下次出去茬架,记着闪开头脸的位置。
这样的嘴巴子多挨几下,会给你抽成木头脸的。”
对于自己的战力,李胜利有自知之明。
肖长弓也说了,跟着面前的肖虎学艺,他都有些不够格。
茬架他不够格,但给肖虎推拿一下,让脸上的青紫痕迹消失的快一些,李胜利还是有把握的。
“小叔,我没事儿,过几天就消了。
这是我爹抽的,不能躲。”
呲牙给了李胜利一个难看的笑容,肖虎根本就不在乎脸上的伤,而是跟赵家三兄弟聊了起来。
这四块买卖凑在一起,聊的也就是上山下水的那点事儿。
当赵老二说起李胜利捕鱼下套的本事,转过头的肖虎脸上明显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肖虎的体型,比肖长弓强点有限,也是精瘦的样子,显然也是营养不良了。
“二哥,咱们在这儿把车上的东西卸了吧。
东西太重,辕马拉不动了。
这是帮村里买的旧货,你可得给看好了。”
转过街角发现了一片空地,赵有方就对着肖虎开了口。
辕马已经有些微汗了,强撑着拉下去,出了大汗,容易得病。
牛马驴骡这样的大牲口,是村里的重要财产,别说是得病了,就是累着了,回到村里也不好交待。
在城里赵有方多少有些拘束,不然出了信托商店的院门,他就该卸车的。
“说的什么话,有我肖老虎在,一根毛也少不了。”
报了自己诨号的肖虎,拍着胸脯做了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