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看不上的人物,或许心灵比你高贵的多。
家里送你来镀金,觉得你是璞玉,驴粪蛋子镀了金,又能有什么用处?
你真该好好想想我的建议,再想想你父母的过往。”
几句话说的谢飞无言以对,见小白脸陷入了长考之中,李胜利起身就出了医务室。
村部的院里没人,洼里的誓师大会,应该是在工地举行。
也不管屋里的柳爷几人,李胜利沿着上午的路,就奔工地去了。
“李胜利你等等……”
快到工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谢飞急促的呼声。
“说……”
李胜利没好气的看了小白脸一眼,跟柳爷说的一样,谢飞还真能下的来。
“我会好好考虑的!”
听小白脸认认真真的说了想法,李胜利有些腻歪。
“就这?
值当的让我等你吗?
我建议你先把身上的将校呢,脚上的三接头换了,区长穿的都没你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区长呢!
看看公社干部都穿啥,又不是让你下来当新郎倌的。”
怼完了谢公子,李胜利的起床气也就散尽了,脚下紧走几步,就看到了洼里村的会场。
招展的红旗,齐刷刷的小伙子,围在周围的群众,只要红歌一响,口号一喊,妥妥的就是战天斗地的开始。
公社的干部,正在围着现场拍照片,两台照相机出现在了现场,也说明区里跟乡里,对洼里的防空洞很重视。
拍完了照片,赵满奎独自一人,上了桌子拼成的演讲台,开始了他的演讲。
这时节的演讲,从一个转业军人嘴里喊出来,单是气势就能鼓动人们的干劲儿。
随着赵满奎喊粗了脖子的一声‘开工’,洼里的小伙子们把衣服扔了一地,光着膀子,‘呼啦啦’涌向了几所破土屋。
几乎是同一时间,几座破土屋,就被洼里的小伙子们推倒了。
赵满奎带头,洼里的老老少少呼应,震天的口号声响起。
看着身边双拳攥紧的小白脸,李胜利这才对他有点认可了,心中热血在,就是好青年呐!
“李胜利,我要跟你换衣服,我也要参加劳动!”
看着被赵满奎的演讲刺激,多少有些上头的谢公子,李胜利撇了撇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