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胸贴落在了楼梯上。
在楼梯还有几级的时候,她看到楼上一侧走廊的灯是亮着的。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灯是亮着的时候,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了一个人。
是阿诏哥哥。
薄诏听到外面有声音,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楼梯上歪斜地穿这着吊带的蒋意歌。他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当年青涩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成熟的女人。
薄诏收回目光,见蒋意歌还站在原地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叫了她一声:“蒋意歌?”
低沉的声音让蒋意歌半满拍回了神,“薄诏?”
是真的薄诏。
她像是把他当成了别人,刚认出他。薄诏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蒋意歌又慢半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窘迫得想跑。
她刚抬脚,脚背碰到了上一级台阶被绊倒,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摔倒。
好在只有三节台阶了,她人摔在了上面,没有滚下去。只是她的膝盖生生磕在了台阶的边缘,她疼得脸都白了。
薄诏走过来扶起了她的上半身,问:“摔哪儿了?”
见她捂着膝盖,他拉开她的手,“我看看。”
蒋意歌的手被拉开,小臂被他的手捏着。
猛地一阵疼痛后好一点了,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只穿了吊带和内裤。
她此时整个人几乎是在薄诏的怀里的。她的后背贴着薄诏的身体,薄诏的一只手抓着她的右手手臂,另一只手在她的左侧。
蒋意歌试图站起来,脚一用力发现脚踝那边更疼。她倒吸了一口气。
薄诏低头看她,“做什么?”
蒋意歌一只手撑住他的手臂,想借力站起来,“扶我起来。”
薄诏抓着她右手臂的手松开,穿过她的腿弯,左手把她把吊带滑落的肩带勾了上去,然后拖住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蒋意歌抓住了他的衣服。
她恍然想起小时候他抱她那次。
薄诏抱着蒋意歌走向主卧。
打开主卧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蒋意歌往薄诏的怀里缩了缩:“开灯。”
薄诏因她的动作,借着对面走廊透过来的一点光,低头看了她一眼。
他把她往上抱了抱,用托着她后背的那只手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