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陆难问。
林与鹤冲他笑了笑,露出了唇边漂亮的酒窝,
“看看你还在不在。”
男孩说完就抱着书回卧室了,只剩解领带解到一半的陆难顿在原地。
暖色的灯光下,陆难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不由失笑。
陆难在香江待了将近一个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夜以继日。可他在这险恶境遇中忙碌了一个月,几近失控的次数竟然都比不上今晚的多。
风尘仆仆远道归来,陆难先去冲了个澡,只不过因为一点小插曲,这次洗澡的水温就有了一点变化。
等陆难回到卧室时,林与鹤已经躺下了。
床边夜灯还开着,柔和的灯光投射在林与鹤脸上,让他那漂亮的轮廓愈发柔软。
白天学习的时间太长,林与鹤困得厉害,陆难走进来时,他几乎已经睡了过去,听见脚步声,他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哥哥……”
夜灯照耀下,林与鹤本就卷翘的睫毛更显纤长,浓密眼睫如蝶翼般轻晃着,惹人心。痒。
陆难伸手,帮他掖了掖被角:“睡吧。”
林与鹤清醒了一点,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坚持要问他:“你呢?”
陆难的底线被他这种反复又无意识的黏人一次次地冲击着,刚兜头浇透的凉水又隐隐有了些失效的迹象。
“我也睡。”
林与鹤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才闭上了眼睛。
陆难从另一侧上床,伸手去探林与鹤的手,闭着眼睛的林与鹤很乖,主动把手递给了他:“不凉。”
陆难摸了摸,果然不算太凉,这才放心。
他问:“前些天自己睡觉的时候冷吗?”
“有一点,没事,”林与鹤声音已经有些犯迷糊,“我喝了牛奶,很快就睡着了。”
床边杂物篓里就有空牛奶盒,陆难俯身过去,果然在林与鹤鼻息间嗅到了一点奶味。
唇也不干,润唇膏都涂过了。
陆难这才伸手关了灯。
室内没了光亮,那点清甜的奶香味变得越发明显,散不去一般,萦绕在鼻端。
陆难不太想打扰林与鹤,期末复习太辛苦,小朋友需要充足的休息。
他只能克制一下自己。
陆难躺下来,床很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臂有余,还算安全。
但这距离也不算远,所以陆难一躺下来,就感觉到了什么硌人的小东西。
他摸了一下,在肩膀下摸出了一个圆。润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