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尘捂了下脸,嘴真欠!“我们还是喝酒吧,我这还有些,回头送你些!”
“说好是送的啊!不抵债!”公孙无忌撇了撇嘴。
叶千尘脸黑,有种想将他打出去的冲动!
“有酒喝啊,看来老夫来的正是时候!”正说着一个粗狂豪迈的声音传来,叶千尘抬头一看竟是武安侯徐安。
“老家伙你怎么来了!”叶千尘惊奇却还是站起了身。
公孙无忌也连忙见礼:“老侯爷!”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向着公孙无忌点了点头,武安侯假装生气道。
“切,谁让你为老不尊呢!”叶千尘有些不待见。
“怎么说话呢,老夫哪里为老不尊了!”武安侯吹胡子瞪眼。
“哦,没有嘛?那我那五十车银子哪去了?”叶千尘有些气恨道。
“五十车!”公孙无忌一惊,叫出了声,怪不得堂堂镇北侯还要问他借钱,合着被打劫了啊!
“你这小兔崽子那是什么眼神,别听他胡说哪有五十车银子,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武安侯看着公孙无忌那怪异的眼神,红着老脸道。
“不值钱!那你还回来!”叶千尘气的火大,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五十车算成银子起码二三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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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小气样,你老子好歹是我部下,拿你点银子怎么了!不说这个了,酒呢传说中烧刀子呢?”武安侯左右找着岔开了话题。
叶千尘气的牙痒痒却又没有办法:“没有,想喝自己买去!”
叶千尘还是把酒拿了出来,武安侯脸皮有点厚,喝不到酒大有想老死在这的架势,叶千尘有点想不通他爹当初怎么就投到这老家伙麾下了。
“啧啧,好酒!你小子忒不是东西,有这好酒不想着孝敬些,还都卖去了北蛮,不是个好玩意!”武安侯三大碗酒下肚,红着脸就开始骂娘。
烧刀子是烈酒,按前世的标准有五六十度,入口辛辣下肚犹如火烧!老家伙上来就干了三大碗,瞧这身体应该还能活好些年。
“前脚喝了我的酒后脚就骂人,你这样好吗?”白了他一眼,叶千尘说道。
“这酒确实够劲,之前喝过两次,还是家里从北蛮弄回来的。不过这酒好是好,放在北境和北蛮的确好卖,那边地方苦寒,民风彪悍正适合,可在长安城就有些不太适应,太烈了!”公孙无忌再喝了一口酒说道。
叶千尘心道:“到底是商人,一语中的!”
叶千尘朝旁边立着的黑衣男子摆了摆手,那男子下去了。
“我说,你好歹是堂堂镇北侯,府里就不能有些丫鬟女子嘛?全是大老爷们,喝酒都不带劲!”公孙无忌也红了脸。
“要不要我再给你找几个唱曲的?”
“咦!这个甚好!”又喝了一碗,这货明显有些醉了。
黑衣人不多时就回来了,手里抱着两个精美的白玉坛子!坛子不大,也就盛个三四斤的样子,却是非常好看,光滑白净,是上等的瓷器。
光这一个坛子价格就不菲!
“咦!”公孙无忌眼睛亮了。
“尝尝这个,我新酿的,没烧刀子那么烈,入口醇香绵柔带劲,回味无穷!”叶千尘打开了一坛,却是没倒在碗里。什么酒用什么器具,烧刀子适合用大碗,一碗下去上下舒坦,尤其是在冬天寒冷的时候。而这个酒就要用盅来喝,小酌慢饮,静静品味!
于是他又拿出了几个青绿色的酒杯,青翠欲滴,犹如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