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与我娘对闺中姐妹,与我白家有恩,理应如此。”白以檬来到刘皇后身侧,
拿出帕子搭在皇后手腕上,“娘娘是早年忧思过度伤了身子,娘娘若信得过我,我可不以给娘娘开个方子。不说药到病除,也能缓解一二。”
“你会看病?也对,你师承万安谷,理应如此。
只是……你师父,怎么……怎么就没把你医好?”
白以檬握住皇后的手,故意开玩笑,“娘娘,医者难自医。我能给别人看病,却看不了我自己的,说来也是讽刺。左右我这毛病也不大,慢慢养这会好的。”
皇后抱住她摸摸头摸摸脸,似有千言万语,却哽咽难舒。
承德帝垂下眸子,“夜明珠,朕确实是故意为之,只是为了让你有所忌惮,但也只是吓唬,朕没有伤你的意思。至于那两本字帖,确实是朕的珍藏,平日也是不舍得送人的。”
“那如今,真的夜明珠,陛下可还要赏?”白以檬觉得吃了这么大亏,不带回去点东西,有些说不过去。
“你,先谢恩,好好谢。就像你给皇后请安那样,规矩点的。朕就赏你。”承德帝有些心虚,自知亏待了故人亏欠了白家。
白以檬提及当年的事,说道皇后对白家的恩情。承德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镇北侯不单单是他的挚友,早年二人还在沙场,一同浴血奋战。
清醒后,对当年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尤其看见白以檬。
更何况,这只猴子,还很像她爹娘,在她身上总能看到,他们年轻时的模样。
“不拜。您要是觉得我冲撞了您,您就找我大哥告状好了你。”
白以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扭过头扯扯宇文稷,“咱们走吧。”
“好。”
白以檬朝皇后行了礼,却没搭理承德帝。
承德帝气笑了,“跟她爹一个脾气,犯倔。小陈子,去吧赏赐送过去。这猴子嘴上说不要,心里怕是不知道多想要。真不给她,怕是下次见了朕,连说话都免了。”
皇后走上前,劝慰道,“孩子,终归是孩子,陛下给她点时间,她会知道陛下的苦衷。”
承德帝拉着皇后坐下,接过皇后手中,白以檬写下的方子,“这猴子真会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