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帝心里更不是滋味,摸摸白以檬的头,“你喜欢什么,尽管提朕都依你。”
“疼!”声音很弱却又很清晰。
老皇帝叹了口气,“臭丫头,你自己说,朕当时真想打你了吗?偷东西还不承认,还敢跟朕顶嘴,你说你该不该打。
再有,朕下令打你,你不会求饶吗?哭一哭,这事儿不就过去了?这会儿知道疼了,晚了。”
易佟在门口瞧见这一幕,拉着薄荷询问,“陛下,这是跟谁较劲呢?也没听见小郡主回应啊。”
“不知道!”万安谷的人,对这位皇帝没什么好感,薄荷推开易佟走向厨房。
宇文稷担心白以檬,不到午时便回了府,见薄荷不在,紧忙推开白以檬的房间,想要看看小丫头怎么样。
一抬眼就看见,承德帝蹲在小丫头床边说着什么。
父子俩对视,尴尬得无以复加。
“呃……儿臣……儿臣见过父皇。”
“不必多礼。朕路过,顺便看你在不在府里。好了,朕该回宫了。”
“儿臣,恭送父皇。”
承德帝突然站住,指着白以檬,“好好管管她,别让她总气朕。”
“是,儿子遵命。”
承德帝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白以檬,“她喜欢什么?”
“啊?”
“真笨,连小丫头喜欢什么都不知道,难怪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
承德帝想走又不走地踌躇着,“东寺街地段不错,你回头给她盘个铺子吧,上次看她好像挺喜欢这些东西。”
第二天承德帝又开来了,这次白以檬没睡觉,趴在床上数糖豆,这是宇文稷下朝后给她买的,嘱咐薄荷看着,不能一次都吃了。
白以檬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王爷,才十几个粒,不还够她塞牙缝的。
承德帝示意薄荷出来,自己走了进去,一把抓起糖豆抓起来,全部塞进嘴里。
白以檬扭头认出是承德帝,也不请安也不说话,低头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