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像是听见了笑话似的,微微眯眼,“美色当头,你真当老伍那种人能遵守信诺?”
“那就不劳宴少操心了,只要您能高抬贵手。”虞念总归不是伍爷这一步棋,她父亲生前也结交了不少人脉,虽说她明白人走茶凉的道理,可总能找到一两个念旧情的吧。
江年宴盯了她许久,然后撤开她的范围,正襟危坐,嗓音冷淡,“我也不为难你,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虞念绷着的情绪瞬间松了松,紧跟着听见车锁开了的声响。
电梯口那边乔敏已经下来了。
是来接她的,许是怕她被记者围堵。一时间没瞧见她的人影,一个劲往车子这边打量。
虞念不敢在车里久坐,又对着江年宴道了谢后赶忙下车。
那个乔敏看见她了,朝着这边过来。
“虞小姐。”身后,车窗落下来,男人的脸清晰可见。
乔敏看清楚车里坐着谁的时候面色一愕。
虞念后背一僵,转头看着车里的男人。
江年宴唇角竟是微微浅笑,很难得。可这笑怎么看着都叫人心底发凉,就听他说,“祝你好运。”
明明是句尚可的话,虞念却不知怎的就一阵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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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消息灵通,很快就查清楚背后朝着虞倦洲动手脚的人是谁。
“长恒集团?”虞念愕然。
一进屋,乔敏就将查到的事告诉了虞念,顺便又扔了一个雷给她,“张玄文,你没忘吧?就是他在背后里搞倦洲。”
虞念原本是想来乔敏这讨杯咖啡压惊的,眼下咖啡是煮好了,可心底的这份惊不减反增。
乔敏还是给她倒好了咖啡,一针见血,“说白了就是张玄文那败家子没在你身上讨到好处,又不敢轻易得罪江择,一股脑子气就出倦洲身上了,听说。。。。。。”
她顿了顿。
虞念抬眼看她,追问,“听说什么?”
乔敏思量半晌,“我也只是听说,张玄文曾经醉酒当着众人面说他一定要把你搞到手,又说倦洲那小子就是欠收拾,一定要整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虞念紧紧攥着杯子,手指头都泛白。
张玄文也是京圈子弟,自小大院长大,身边围着的也都是干部子弟。相比江家,张家是后来才渗透商业,虽说财力上差了点意思,但在京圈人脉上也是能跟江家抗衡的。
要说虞念跟张玄文的纠葛还真是因为她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