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觉得嘴角胀痛,是,他毫不怜惜。
如果可能,她想他更恨不得将她抽筋拆骨。
江年宴被推开倒是不怒反笑,没再强迫她,而是伸手再次捏了她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虞小姐的唇果然够软。”
虞念恨不得咬断他的手指头。
这念头也就是刚刚攀升,就听他低笑,“别想着咬,想曝尸荒野?”
于是,这念头就在虞念脑子里消隐了。
“疼吗?”江年宴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眸仁深处仍是暗沉一片。
她的唇形漂亮得紧。
可又忍不住想要毁灭。
这般美好就该往死里毁掉,让她不那么完美,让她的骄傲彻底溃败,让她向他低下高傲的头,任由他来践踏她的一切。
就冷不丁想起那位朋友跟他炫耀说,“尝过虞家千金的滋味吗?跟你说啊,我尝过,那滋味可真是死了都甘愿。有种女人就是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能媚到让你欲罢不能,虞家千金就是这种女人。”
“疼。”虞念照实了说。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眼里暗沉沉的光骇人。
江年宴脸色微微有了变化。
她的一个“疼”字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但就一个劲往他耳朵里钻。
少许他松开手。
可哪怕是放开了,他的指尖上还留有她唇上的柔软。
江年宴一时间竟有些心烦意乱,他拿过酒杯倒了红酒,看着其中一杯,低声命令了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