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娘是真的没想到苏小弟会把自己干的龌龊事说出来,宁愿苟活。
苏小弟:“既如此,那边都别好过!”
苏月娘冷笑一声,看着朝她咆哮的苏小弟,“不管怎样,这辈子你都别想娶妻生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苏小弟发狂一般地想要挣脱衙役的束缚朝苏月娘冲过去,“你这个贱人!贱人!”
苏月娘笑得癫狂,“我要你们都给我陪葬,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他们的嘶吼对峙中,庭渊却在思考另外一件事。
苏小弟不是现场出现的第三人,那么第三人会是谁?
那个人将尸体转移到了这里,又拿走了财物,这个人到底与苏月娘有什么样的关系。
庭渊问苏月娘,“转移尸体的人是谁?”
苏月娘此时已经彻底癫狂,天不怕地不怕,笑得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惮,“想知道啊,我不告诉你,把我们都杀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月娘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全家都给她陪葬,父母要把她嫁给六旬老汉,这是她的报复。
苏父看着苏月娘和苏小弟,心中后悔不已,若不听他妻子的话答应这门亲事,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女儿谋划杀人,儿子嫖娼,他们家在这里的名声是真的臭了,以后都别想有一天的安生日子。
苏小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也笑得猖狂起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了苏小弟的身上。
苏月娘的笑声一下子就收住,转而又开始癫狂嘶吼。
庭渊:“……”
反转反转反转反转,短短一夜,几个时辰,已经反转了多少次了。
县令忙问:“那人是谁?”
究竟是怎样的狂徒,敢把尸体丢进祭祀农神的大鼎里!
从苏月娘的反应中,苏小弟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道:“那人是我姐的情夫,三个月前她去寺庙上香,半路上捡到那个男的,那男人身上处处是伤,被人追杀,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我姐不仅救了他,还把他藏在城里废弃的徐府,有段时间门她经常深夜外出,我偷偷跟过她,看到她与那男人在一起苟合。”
苏月娘发疯一般地朝着苏小弟咆哮,“闭嘴!你给我闭嘴!”
徐府他们刚刚才去过,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县令:“此人叫什么,何种样貌?身长多少,年岁几许?”
苏小弟:“我只知我姐管他叫玉郎。”
“你说他叫什么!”县令又惊又喜。
对县令这个反应,庭渊和伯景郁都有些诧异。
庭渊问县令:“这玉郎是何许人也。”
县令解释道:“若是没猜错,此人应当是江湖杀手林玉郎,总府三月前曾发布过海捕文书,四处张贴过此人的大画像,这林玉郎在总府杀了一名官员。”
此去总府不过四百余里,快马加鞭一日可达,步行也不过五六日可达。
时间门线上倒是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