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正初也是气愤不已,把黄丰年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但为了救儿子,他不得不服软。
提着重礼去找黄丰年,低声下气恳求他饶过儿子。
“正初啊,你是县府的医官,咱们一直相处的都不错,我也不想为难你。”
黄丰年叹息道:“可人家赵平不但有人证还有口供,口供上还画的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偏袒俊仁。”
“现在木已成舟,想要释放,着实有些为难。”
“必须要上下打点,封住悠悠众口才行啊。”
“老不死的,不就是想要钱吗?”
冯正初在心中骂了一句,脸上还有挂着笑容,“打点是应该的。”
“黄县令,你说个数。”
“只要我们冯家能出得起,就绝对不会让黄县令白忙活。”
“一千两。”
黄丰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这……”
冯正初眉头紧皱,试探性的问道:“黄县令,一千两是不是太多了?”
“很多吗?”
黄丰年冷笑道:“冯俊仁的事情已经定型了,想要销毁卷宗,必须要去郡城找郡守,一千两也只是能让我踏进人家的门槛。”
“人家卖我面子,兴许就松口了。”
“若是不卖我面子,你还得继续加银子。”
“也就跟你关系近,我才找你要了个入门费,换成旁人,就算给我五千两,我也不会帮忙。”
“多谢黄县令体恤。”
冯正初心中不断骂娘,却还要点头哈腰称赞,“我现在就回家筹备银子,还望黄县令多照拂一下犬子,免得他在牢里面受罪。”
“好说,好说。”
看着冯正初离开的背影,黄丰年捋着胡须悠悠道:“答应的这么爽快?”
“我是不是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