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明显超出了普布伦珠的预料,他愣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答道:“不。。。。。。不好也。。。。。。也不坏。”
林重追问:“具体哪里不好,哪里不坏?”
普布伦珠额头渗出汗珠,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因为问题太刁钻,而是因为他过于惶恐和紧张,脑子仿佛生了锈,思维运转变得异常缓慢。
一切皆源于对面正身端坐的年轻男子。
对方不说话的时候,和普通人毫无区别。
然而一开口,普布伦珠顿时便感觉无法形容的压力,铺天盖地的涌来,把他整个淹没。
就像站在深不见底的悬崖边,随时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见普布伦珠满头大汗,一副快要昏倒的模样,老喇嘛索南丹增不由白眉微皱,甩袖挥出一道气劲。
“砰!”
气劲落在普布伦珠身上,将后者撞了个跟头。
经此一撞,普布伦珠总算从之前那种恐怖的感觉中摆脱,张大嘴巴用力喘气,胸膛拉风箱似的起伏。
“不要直视尊者。”
索南丹增斥道:“此为大不敬。”
趴在地上的普布伦珠点头如捣蒜:“我明白了,仁波切。”
说完,他又面朝林重,恭敬无比地俯首:“对不起,尊者,请您原谅我。”
“没关系。”
林重倒不觉得普布伦珠有什么不敬的,更不认为对方需要道歉。
但是索南丹增那么说,显然是为了普布伦珠好,直视一位罡劲武圣的代价,非寻常武者所能承受。
连孟青秋直视林重的时候,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建设,免得丢脸出糗,更遑论普布伦珠这位化劲?
“回答尊者的问题。”索南丹增又提醒道。
脱离宛若噩梦的罡劲威压后,普布伦珠眼也不花了,头也不晕了,大脑的运转也迅速恢复正常。
“曜日宗的口碑在西部行省好坏参半。”
普布伦珠低着头,眼睛注视脚尖:“好的方面,他们积极参与社会服务,探访孤儿院,免费替偏远地区的孩子体检,组织与武道有关的公益比赛等;至于坏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