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是空的。
只得尴尬放下:“难怪萧首辅交际这等广阔,这么会说话的人,谁能不喜欢。”
萧星沉很体贴地转移了话题:“殿下说笑了。可是要喝茶?我去叫他们进来换一盏。”
我点点头。
回公主府后,我认真思考起了先前在萧星沉那里说的大话。
成为父皇利益的一部分,说起来何其简单,做起来难。
要怎么样,一步步建立起父皇这个认知呢?
直思索到大半夜,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头绪,方才合眼睡去。
几日后,我一边百无聊赖地吃提子,一边听吉祥汇报外头的要紧传闻。
不曾想,今儿居然听到了一个十分炸裂的消息。
“禀公主,皇后娘家才升任四品武官的侄子,就是先前说过气死过妻子还妄想娶公主的那位王公子,昨儿出事了!”
我一愣:“你是说,王安志?”
平安直点头,笑:“他喝花酒醉了,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伙歹人,不知起了什么冲突被重重打了一顿,据说是彻底伤了那处,往后都再也去不了花楼了。”
吉祥也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以后岂不是不能叫他王公子,要改叫王公公了?”
我险些被口内没来得及嚼碎的提子呛到。
他们家厚颜无耻想要求娶我一事,此时已不算是秘密,身边的这几个人都知道。
平安他们本来就对这个人印象不好,觉得能气死妻子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经了这件事后更是讨厌他,觉得他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