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缓缓摇头,又‘阿弥陀佛’了一下。
天图:“”
江渔看了他一眼,开口:“你没钱?”
天图:“”
谁执行官出门带钱啊。
江渔脸色微沉:“那你还跟我们出远门?”
天图:“”
不是跟着,是伺机而动寻找证据。
江渔几不可察瞥了一旁拧水花的宋长安:“你师父平时怎么教你的?”
天图一阵心虚,可心虚完又察觉不对,对着师娘、啊呸!对着这个通缉犯,他竟代入小辈身份,说话都没了底气!
这样当然不行!他是圣迹执行官,要端出执行官的架子。
他细细思考以往师父的风姿,板着脸开口:“注意措辞,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江渔嗤笑一声,走到功德箱旁抬起联络器刷了一下。
然后嘲弄看着他,满脸写着‘那你自己付钱。’
天图:“”
宋长安可能因为冷的缘故,脸色比以前更苍白了,刚才还咳了好几下。
他低笑了一下,路过天图时好心提醒:“现在只有他有钱,我建议你服个软。”
天图原本只是胸闷,听到师父的话,顿时瞠目结舌:“服、服软?”
这简直不像师父说出的话!
圣迹的主心骨,天字营的指明灯,宋长安哪怕面对圣帝都不见半点敬意,谈话间甚至隐隐压下圣帝一头。
这是怎么了要服软?!
很难形容天图此刻的心情,这种感觉就像某个普通学生突然有机会跟学校风云导师近距离接触,却发现这个导师并没有想象中神秘高冷,原本建立起的信仰和滤镜碎了一地。
宋长安微微挑眉:“不然呢?站在四面透风的门口听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