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程,我觉得可以啊,你这么漂亮别便宜了汤涛亿啊。”
“每天晚上我都听到你挨揍,要是我,我可不乐意在这里待着。”
“安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汤涛亿再不好也是你男人,别做这种浸猪笼的丑事啊!”
“就是啊安程,谁让你当初瞎了眼嫁进来,我们这里不兴离婚的啊!”
安程茫然无措,理智上她明白婚姻自由,但脑子里有道声音一直告诉她:忍一忍,忍一忍,他是你的丈夫,他是你的天地。
每逢遇到委屈想发泄时这道声音就会出现,她就像个蒙在薄膜后的旁观者,旁观自己陷入无尽深渊。
这次也一样,她想让这些人闭嘴,想告诉婆婆自己受够了,却始终张不了嘴。
她的茫然使无垢愈发嚣张,竟隐隐有冒头趋势。
江渔沉了沉眸,打断邻居的恶意哄闹,缓缓开口:“一盏花灯花费极高,攒了很久吧。”
安程愣了愣,虽然心里乱糟糟,但不愿意冷话让人难堪,于是点点头:“很久。”
“怎么攒的?”
安程小心看了丈夫一眼,低声说:“哥哥给的零花钱没上交,一点一点存下来。”
汤涛亿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珠:“你还跟他们有联系?!”
安程抖了抖:“涛亿,他们是我的亲人”
“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饶是江渔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冷淡的瞥向他们,继续问:“所以你用你哥给的钱为母亲点了盏花灯,然后他换成他妈的名字没跟你说?”
安程苍白着脸点点头。
江渔气笑了:“你是不是傻”
天图连忙打断:“你说什么呢?”
没看人家又要哭了。
江渔捻了捻发梢,摊手:“好吧,听完你的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所以我想管个闲事。”
安程怯生生的抬眸。
江渔:“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钱。”
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