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到这,苏情挂断了电话。
她们两从楼上下来,文宿手上沾了点染料,去卫生间清洗,我把馄饨放在美甲的桌子上,并贴心的解开,第一碗给我的妻子,上面飘着葱花。
“拿错了。”苏情把馄饨推过来。
我又把另一碗拿过去。
苏情打开,依旧飘着翠绿的葱花。
“忘了。”我抱歉的说。
“没事。”苏情懂事的略过这个问题,拿了片勺子挑葱花。
男人就是这样,无往不利。想睡一个女人,便能记住她喜欢葱花。
文宿坐在那碗馄饨面前,我的正对面,她弯腰的时候,锁骨上的项链往下坠,我看清了她的吊坠,那是freedo,上面镶着碎钻,衬得她皮肤白亮透净。
她很瘦,锁骨向肩膀斜后方延伸,像v型展开的翅膀,护住中间两个小窝,特别性感。
“今天没约朋友?”苏情突然开口。
我只能放弃观赏,拿出手机佯装无聊,“答应了陪你,所以把他们拒绝了。”
视线余晖中,苏情还在挑葱。
文宿很捧场的说:“真羡慕你们。”
苏情轻声笑了一下:“等你到我这个位置就不会羡慕我。”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和文宿都没搭话。
她们吃完早餐们又回到阁楼上,我被文宿安排在楼下,替她看店。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楼下,跟手机里的年轻女孩调情,说一些虚无缥缈的暧昧语言,倒也乐在其中。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文宿突然从楼上下来,我回头看了眼,她的脚还是那么小。
“完事了吗?”我坐得挺不耐烦的。
文宿摇摇头,“还没,我上个厕所。”
她换双拖鞋,往卫生间走。
我跟过去,将她一把拉进去,反手将门锁上。
“怎么了?”她在逼仄的厕所里低言浅笑,那个样子就是个祸国殃民的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