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确认,那是真话。而且,他现在可能都有这种想法。
文宿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眼神僵了一下,下意识的站好。
下一秒,她说话变得颤抖:“可…我…真的……”
即便在此时,她依旧坚定自己。
“所以,你错失了五十万。”沈松将银行卡放进口袋,快速走到门边,将门从里面反锁,然后将两边深蓝色绒布窗帘拉上。
这个小小的空间,被窗帘遮挡,隔绝在外。
文宿察觉不对,偷偷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能干什么?”他一边朝文宿过去,一边脱外套。
文宿惊恐往我这边过来,还没走两步,就被沈松抓住双手,往那张做指甲的沙发上拖。
“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文宿没有大声呼救,试图哄骗。
我依旧站在里面,没有出声。
我实在不想得罪沈松,我们之间,有很多认识的朋友,我不想我的事迹遍地飞。
沈松懒得跟她胡扯,将人扔在沙发上,就扑了过去,“文宿!你他妈就是个婊子!”
文宿别开脸,“沈局,别这样。”
“花了我几十万,让我睡一晚,很难?”沈松摁住她的手。
言外之意,他们没有睡过,我心里好过了一点。
文宿有苦难言,可怜巴巴的看向我。
四目相对,我拿出手机,敲了一下屏幕,提醒她报警。
文宿摇头,看向美甲桌,她的手机很远。
沈松有点疯,用力摁住文宿,低头去亲她:“做着婊子的事,还想着烈女的贞洁,贱人!”
“放开我。”文宿疯狂躲避,头发被蹭得乱七八糟。
我站在卫生间里面,隔着门,心里纠结万分。
救她,我和沈松要闹掰。
不救她,她就要被沈松睡了,到嘴的肉被人抢了,实在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