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真的是个婊子,是个贱人。
因为文宿,我多次分神。
席间,朋友多次提醒我应酬。
文宿跟我是两个极端,我颓废,她兴奋。她很会调节气氛,哄得大家非常开心。她话也说得漂亮,每个人在她嘴里都是完美的。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吃完,赵时很开心,朋友很开心,连带着陪酒的女人也开心。
与此同时,赵时也把活应了下来。
晚饭结束,文宿跟着赵时离开。
我站在餐厅门口,一脚踹翻旁边的垃圾桶。
一个朋友看出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上那个狐狸精了?”
我叉着腰大口呼气,酒气随着怒气喷出去。
朋友给我递了根烟:“沈松今天又进去了。”
“什么?”我瞬间清醒。
我的机会没了。
不对!
我的交易失败了。
所以,文宿选择了赵时。
我捋了捋思绪,抓了一下头,“怎么回事?”
朋友给我点烟:“不清楚,我听看守所的朋友说的。”
“他也是活该。”我吐了口烟,话里话外,还有点庆幸。
朋友:“沈松从财政局局长到阶下囚,就半年时间,这里面有一个文宿呢!”
“你也知道她的事?”
朋友避而不答,只留下一句警告:“兄弟,那不是你玩得过的女人。”
他言尽于此。
我站在餐厅门口又抽了两根烟,我分析对错,我权衡利弊。
她现在是赵时的人,赵时现在是拿捏着我命门的人。
我不能因为文宿得罪赵时。
我一脚蹬在花圃的树上,树枝摇晃,簌簌做响,绿叶在外力下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