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冠怀生也渴。
“刺啦——”
衣料顷刻粉碎。
凝珑这才被唤回了神。
“你……你该不会喝了什么不该喝的汤吧。”
回应她的只有愈发急切的呼吸。
他吻了一路,终于攀上了她的唇。
凝珑不知为何,竟默默阖了眼。
原来他的气息不是种地的土地味,也不是渍在骨里的汗水味。
干干净净,不是任何味道,偏偏能让她只吸上一口,就能彻底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他就像他的身份,捉摸不透,可每当她需要他来陪伴,他总能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她需要尊贵的身份与不值钱但必须有的爱,但也需要这样润物无声的臣服。
衣衫纠缠,她攀住冠怀生的背。冠怀生一直跪在地上,她也落在了他的怀里。
冠怀生仿佛是把她当成了一块铁,毫无章法地凿,砸,她的身子骨都快被他锻造散架了。
冠怀生想抱起她往那简陋床榻去,她却不愿。
“就在这里。”
他不清醒,但她清醒。
只需最后一步,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她得偿所愿。地上铺着他的粗布麻衣,叫她白皙的脊背蹭得泛起红。
凝珑想听听冠怀生会发出什么声音。
不曾想,他却发出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很熟悉。凝珑曾拿块生肉喂一群饥肠辘辘的狗。狗饿得很,又觉生肉好吃,喉咙里就会发出护食的低吼声。
很陌生。因为她只听狗这样喊过。畜生就是畜生,每个动作都是求生的本能,毫无感情可言。但冠怀生却像那扑食的猎狗,唬得她连动都不敢动。
冠怀生竭力克制着自己。他完全承受不住被她发现是假哑的后果。
肩膀一耸动,他眼前炸开五颜六色。
凝珑却又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感受,根本不是程延给她的那种!
冠怀生从头到尾,竟无一处像程延。甚至连那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