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语不动,“妈妈觉得,我只值三十两?虽然我不懂蜀中这男妓如何算的,但在我们长安城,可不止这个价,后面至少得再添个零。”
“你抢钱啊!”老鸨没见过这么贵的。
“你可听说过长安城的朝先生?”
老鸨当然听过一耳朵。
沈笑语自然的道:“我是朝先生的徒弟。”
“三百两,分文不能少。”
沈笑语:“妈妈买不起,就不要买,毕竟这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
“二百两,我顶多再给你二百两。”
“话我再说一遍,三百两,分文不能少。”
老鸨咬着牙丢多来三张百两的银票。
夏至接过,一个眼神的功夫,便去换钱了。
“可以走了?”
沈笑语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买卖,临走老鸨都觉得不对劲,又仔细核对沈笑语的脸,确实多了一个喉结,是个男子。
怎么长得这么像啊!
老鸨疑惑道:“你与你姐姐是双生子?”
“是。”
沈笑语不是没有去过花楼,长安城的春回街、扶柳院都去过,莺莺燕燕的声音不绝入耳,都说是销魂窟。
唯独这老鸨带她来的青禾院,沈笑语一踏足,便听到男子哭声。
男子哭声与女子不同,但唯独相同的是鞭子敲打在皮肉上,一样的皮开肉绽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笑语眉头紧锁,看着满是跪地的男孩,都算健壮,大概十一二岁的年纪,用的是那种很细很细的鞭子,身上都是鞭痕。
都是鞭痕,这些人还怎么卖得出去?
除非买他们的人,不看皮相。
老鸨习以为常,“那些人不像你懂事,他们被卖掉了,还不肯练舞,这不是讨打吗?”
“自古以来,有不少卖入娼妓这一行的,只要乖巧些,全当是个香饽饽,认真捧着,不懂事的,磨个几年就知道规矩了。”
沈笑语扶起来摔在自己跟前的男孩,“男子本就不像女子,自小有练舞,腰肢硬一些,不愿意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