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语:“谁怂恿你,让我走侧门的?”
“没有人。”门房忙摇头,头都晃晕了,“少夫人,没有人怂恿我,我只是想做事,讨……”
老祖宗喜欢罢了。
门房想起来一句闲话。
“这侧室走侧门的事,是……七姑娘说的。”
谢袖曾说:沈笑语这样不清不白的出身,只配走侧门当侧室,谢虞该娶崔芰荷做正妻。
谢夫人捏紧手里的帕子,“三房姑娘一句话,你便敢这般去做?”
“都是小的斗胆。”
今日这事,不认也得认。
谢袖这罪名不想背也得背。
谢夫人并不是个好诓骗的,“此事,我要定要在婆母那里讨个公道。”
“多谢婆母关照我,笑语自知德行上有所亏欠,这人心是堵不住的,母亲又何必去为了我,讨老祖宗的不快呢?”
沈笑语堵住谢夫人
的动作,叮嘱道:“婆母,近来多事之秋,不适与家中闹事。”
谢虞还生死未知呢。
“母亲知晓。”
若非谢虞不在长安,谢夫人也不会这么着急维护沈笑语,生怕这日后儿子回来了,儿媳妇不见了。
“母亲与从前一般,便好。”
谢夫人装和善这般些年,家中人都习惯了谢家大房,是不管事的。
自然也觉得沈笑语这个新妇,是个好拿捏的。
谢夫人:“谢袖早以定下婚约,这般行事,到了婆家也是要出事的。”
在沈笑语与谢虞成婚前,谢袖与裴颜之的婚事就敲定了,如今已经过了聘礼,只等吉日。
想起来今早上的事,快要出嫁,谢袖不待嫁,匆匆忙忙是想做什么?
前世这婚事可是没成的。
谢家又为何会在出嫁前,换了这出嫁的人选?
沈笑语疑惑道:“今早上,我瞧见八姐匆忙出府邸,可是有什么事?”
“谢盏?那孩子本是个顽劣的,进来与崔……在钻研几个药方子,想是又对医术感了兴趣。不过她一时一个样,二房的事,倒不好问得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