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是论给人感觉,沈笑语觉得不对。
那人比眼前的人,更加的沉稳,唯一的慌乱,也不过是被沈笑语撞到的时候。
此外,寻到绿琦,到绿琦脱口而出的话,都太顺了。
“你是哪里的人?”
沈笑语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答案已经注定不重要了。
绿琦:“禀县主,我来自岭南,不过很小就随着行商的父亲,离开家乡了。”
又是岭南。
沈笑语的手放在腰腹间,取出一颗红桂果。
“你可认得此物?”
红桂果就在跟前,绿琦迟疑片刻,才道:“县主,这可是岭南的果子?我虽是岭南人,但家中并非行医,不认得此物的药效。”
“不过幼时,爹爹倒卖过这物件。物少珍贵,药效多用,有幸见过两次。”
“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
走商走南闯北,为了防止山匪截货,惯来都会结伴而行,组成商队,这便是起初的商行由来。
沈家商行下也有常走岭南,翻山越岭,买卖药材的商行。
沈笑语问起:“你父亲经商可有属于的商队?”
“我父亲属于岭南的乾墨商行,听说商行的东家,是蜀地汉中人士。”
“可是姓沈?”
沈笑语曾在商行名单中,听见过这个名字。
在岭南买卖药材的商行,正是姓沈。
关上门和窗,这屋子便变得黑了。
屋内寂静。
太巧了,沈笑语不再提问,而是与绿琦僵持着,绿琦是个急性子,忍不住,便主动与沈笑语吐露。
绿琦:“县主,我曾见过大人,就在被打晕的那日。”
又是谢虞,管事姑姑低声警告。
“你可知攀咬小公子有何下场?”
被吓唬后,宫女脸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