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看完,脸色一变,立即召回侍卫,准备回宫复命。
江暮云见此,心里愈发不安。正欲上前询问,吴守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另一边的皇宫里,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
高座上的仁孝帝目光沉沉,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龙椅。底下的大臣大气也不敢出,深知皇帝现在在暴怒的边缘,生怕这个时候触了皇上的霉头。
坐下跪着的白霆轩一脸平静,叫人看不出端倪。而江书砚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让人替白霆轩捏了把汗。
正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一阵响动,是吴守带着羽林军回来了。
江书砚心中一喜,眼里竟露出些迫不及待。
吴守大步走了进来,先向仁孝帝行了礼。
仁孝帝抬眼,目光深深道:“可有何搜出什么吗?”
吴守恭敬道:“臣奉陛下之命,搜查白府和江府。臣自不敢怠慢,仔细搜查了两个府邸,只是白府并不像怀远将军所言一般,并未搜出将军口中的通敌信件。”
江书砚本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闻言,一脸不可置信,大声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没有仔细搜查,怎么可能没有?”
吴守冷冷道:“陛下亲自下令,下官怎敢怠慢。”
高座上的皇帝一脸幽深,随即笑道:“朕就说,威远大将军怎会通敌叛国嘛。”
江书砚一脸不甘心道:“陛下,即便没有搜到信件,也不能洗脱威远大将军通敌的嫌疑啊。”
这时吴守高声道:“白府很干净,但是微臣在江府倒是搜出一些信件,臣一时拿不准,请皇上过目。”
站在仁孝帝旁边的高公公,闻言,急忙走下来,将信件呈给皇上。
江书砚一脸不明所以,而白霆轩仍旧一脸平静,叫人看不出喜怒。
仁孝帝飞快看完信件,“啪”的一声,茶杯重重摔到了江书砚身上。
茶水洒了江书砚一身,狼狈至极,江书砚从头到脚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仁孝帝沉着脸,大怒道:“大胆江书砚,竟然勾结外敌,通敌叛国,居然还妄图嫁祸给威远将军,实在该死。”
江书砚本来跪着,闻言大惊,直直的跌坐下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脸色苍白,一颗心跳如擂鼓,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
随即猛的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爬到仁孝帝脚下:“陛下,陛下明察,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定是有人陷害。”
说罢,眼睛直直地盯着白霆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