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呸了好几口,后悔死了告诉他这事儿。
前院阎家,阎埠贵听完也是直摇头。
“看来,咱们都小瞧秦淮茹了!”
他老婆张瑞华有点懵。
“为啥这么说?”
阎埠贵露出神秘一笑。
“你想想,要是贾张氏想改嫁,早就改嫁了!
何况等了这么多年!
那人家,没准是看儿子死了,觉得生活没盼头了!
把事情想通了!看开了!
你再看看秦淮茹对她多好!
不改嫁,这日子也还能过下去!”
阎埠贵撇撇嘴,推了推他那坏了一只腿的眼镜。
“话可不能这么说!”
“你也不想想,她都多大岁数了!
要嫁人,早改嫁了,还能卖个好价钱!
现在她还能值几个钱!
人家男方,就看她这岁数,彩礼也给不了多少!”
张瑞华大嘴一撇。
“你可拉倒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把钱看得那么重,那么能算计!”
阎埠贵嘿嘿一笑。
“那是,我是谁呀!”
“老老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呀,就跟我学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