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和瓦母在门口说话,陆洲拿了钱给瓦母去隔壁镇请师傅过来修轮胎,瓦母不肯收下,两个人推脱的时候,池麓走出来,看到他们俩都楞了一下,瓦母跟陆洲说了一句话,然后往外走掉。
瓦母到底没收钱。
陆洲把钱叠好,进屋放在瓦母喝水的杯子下压着。
池麓说:“早。”
陆洲看她:“昨晚我有没有吵到你?”
池麓耳根微微发烫:“没、没有,怎么了?”
“小十说我睡觉不安份,昨晚忘记跟你说了。”
池麓:“也没有,我也不知道,我睡着了。”
陆洲又笑:“我还担忧你紧张的睡不着,怕我半夜对你做什么,一晚上不敢睡。”
池麓:“……你不会。”
“为什么?我也只是个男人。”
池麓也不知道,直觉是他不会,虽然她一开始也很警惕,到后来想了想,他也不是这种人,她的直觉。
池麓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就是觉得不会。”
陆洲冷淡地看着她几秒,笑出一声:“你错了,池麓。”
池麓:“……”
“昨晚我想对你动手来着,不过你脸还没好,再养养,养的白白胖胖了更好吃。”
池麓被逗的耳朵都红了,又红又烫,忍不住瞪他一眼,警告的口吻说:“我不好惹。”
……
瓦母借了村民的车去隔壁镇请修车的师傅过来,师傅原本不肯来,瓦母好说歹说,开了一个上门修车的价格,师傅看在钱的份上,才答应跟瓦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