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眼底罕见地流露出一抹温情,甚至是一种紧张情绪:
六年时光里,尽管他一直在外征战,但对于那一夜的事,他始终铭记于心。
实属不易。
若论在江家之中,谁曾待他最为友善?
非二公子江虚莫属。
“今夜过后,江北之地,再无柳家立足之地。”
“不不不。”
“难以启齿?”江泽扬眉。
二公子?
二哥?
江泽淡笑:“果然是他吗?”
吴德连连叩首:“殿主,我真的错了,是我一时糊涂,请您饶恕我吧。”“是吗?”
夜枭却狞笑起来:“放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殿主不是已经放过我了吗?”吴德惊骇万分。
车内,
苏以沫正心绪纷乱,然而,当江泽现身的刹那,她也愣住了:“他,出来了!”
隔窗相望!
两人视线交汇,
各自心中交织着忐忑与期待。
江泽紧握铁拳,坚定地走到车旁,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但车内并非预期中的雷霆震怒,
也没有深情款款。
苏以沫端坐其中,贝齿轻咬朱唇,吐出二字:“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