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蝉处吃瘪而产生的闷气,也一扫而空。
不过该算账的,那还是会算账。
不然他这个太子殿下,岂不是白白让人看低了?
叫来了朱强,继续追捕谢家人。另外还让人去看看那流放的队伍,看看夏元安死了没有。
“若是她没死,把她带回来。”
元澈出声。
一边的付先生抬眸。
元澈安抚道:“先生别急,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而已。”
南边不是正在闹灾荒,闹流民吗?
若是把那侯府的二房嫡出小姐,送给那些流民山匪的头子,他们会不会感谢他感谢得五体投地?
付先生知晓元澈的打算,对此微微摇头。
不过,到底也没反对。
太子殿下偶尔有些小性子,无伤大雅倒不要紧。
只要在大事上,太子殿下是听着他的,听着侯爷的,那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
船上。
夏蝉去自己的诊所里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出来,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坐在窗边看着底下的流水。
夜晚,他们的船前进的速度不快。
主要是对这条大河的情况不清楚,万一搁浅了触礁了,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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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流水声在耳边响起。
隐约听见有鸽子拍动翅膀的声音,夏蝉抬起头,就见关着的门被推开。
谢临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刚洗过澡,屈膝坐在那儿,黑发披散下来,映衬着巴掌大小的白皙脸庞隐隐发光。
小小软软一团,只是看一眼,心就沦陷下去了。
谢临喉头艰难蠕动。
夏蝉的视线落到他手中的东西上。
“是什么?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