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萧何的?夫人是什么样的??”沈青枝复开口。
江聿修走?进屋子,解开腰封递给她,眼神冰冷,“会替人更衣吗?”
他答非所问。
沈青枝接过那腰封,脸红了红,摇摇头,“不曾伺候人更过衣。”
替夫君更衣那是妻子必学技巧,在?大户人家,都?是派嬷嬷教的?。
但沈青枝却从未有人教过她给男子更衣。
故而她因着这点?,面子薄了薄。
“今日学着点?。”他走?至屏风处,从衣匣里拿了件圆领广袖竹纹长衣[1],搁在?一边。
黑眸瞥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姑娘,薄唇轻启,“过来。”
沈青枝羞红了脸,纠缠着手中的?帕子,不敢直视那人的?眼睛。
这般正妻做的?事,为何他这般自然地使唤她?
不过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沈青枝从未替人更过衣,这衣裳脱起来还有些费力?,这人生得?高,她得?使劲儿垫脚才能勉强够到他的?肩。
看着她白净细腻的?小脸,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江聿修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个子生得?高,那是没办法的?事,故而他只能弯下腰,将脸凑到那姑娘面前,柔声道,“眼睛怎红了?”
沈青枝眨眨眼,不理他,只顾着褪去他身上那件绯色红袍。
“哭了?”他问。
沈青枝依旧沉默。
自打?知晓这人对她心怀不轨,她现在?底气足了些,用力?将那红袍褪下,她看了眼他里头的?白色交领衫,突然想起昨夜,她瞥见的?那抹雪白。
忙挪开视线,她松了手上的?动?作,轻声道,“大人,您自个换脱吧,奴家名不正言不顺,怎可给您更衣?”
男人轻扯了下嘴角,弯腰与她对视,看着她闪躲不安的?眼神,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枝枝这是在?向吾讨要名分?”
沈青枝红唇微张,双手抵在?他胸前,头撇向一边,紧张不已,“大人,奴家哪敢讨要名分。”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朝自己胸口压了压,冰冷的?瞳孔里没了笑意,相反满是认真?,“在?我这里,枝枝应当值得?最好的?。”
沈青枝柔软的?柔荑覆在?那胸口处,感受着他健硕的?坚实,心跳加速,呼吸不稳,她忙收回了手。
“大人,奴家得?要去兰时序了。”
她忙转身离开,她怕再留下来,她又得?禁不住**了。
转身得?急,竟把男人放在?桌上的?镂空金冠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