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府中一切当真逃不过大长公主的眼。
大长公主端起茶汤抿了一口,轻睨了她一眼,“画儿,点到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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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枝醒来,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她先生气的,怎么?到最后,被折磨得遍体红痕的也是她。
她想起男人说的话,就忍不住将薄被攥烂。
——枝枝不愿相?信吾,倒愿意相?信别人,下次再有这事儿,可不单单只是两?个时辰了。
瞧瞧,这说的可是人话?
什么?叫单单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不多吗?
从午后弄到夜里。
现下天色已黑,要?不是她叫嚷着腰断了,估摸着他还得继续。
他怎么?就这般好的体力?
到最后,他意犹未尽地?替她涂着药膏,一边还说,“枝枝这体力不行,待至吾从扬州归来,看来这扎马步的事儿得尽早安排了!”
沈青枝当时累得精疲力尽,只想倒头就睡,想起来便后悔,当时应该一个巴掌挥上去。
被他吃干抹尽,他饱餐一顿后,倒嫌她娇弱了。
两?个时辰!
她被足足翻来覆去两?个时辰,把鸡蛋放在滚烫的地?上翻来覆去两?个时辰,还能熟透呢!
别说她了!
沈青枝欲想,欲觉得难以置信。
她算是明?白了,新?婚之夜,那人绝对是放水了。
“扣扣”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沈青枝意兴阑珊地?翻了翻酸痛的身?子,“进来。”
冬葵两?眼发亮地?端着晚膳走了进来,“小姐,好福气。”
沈青枝睨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两?个时辰,叫了几次水的事儿可在外面传开了,现下府里上下可是对小姐倾佩至极呢。”
沈青枝:“……”
她急了,“腾”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现下,腿也不酸,腰也不疼了。
“谁在外头传这事儿?”
冬葵见她急了,忙安抚道,“小姐放心?,这些人已被赶出府了,现下无人敢议论主子**了。”
沈青枝揉了揉酸胀的头,问道,“大人呢?”
“大人连夜赶去扬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