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永定侯沈啸武将出身,更是从小就带着兄弟俩骑马,只是庶兄沈铭是父亲亲自教,而昭明是扔给马师教……
沈昭明走神之后回过神来,便道:“好,那就跑马场吧。”
沈昭明是按时到的,而一身骑马装的隋倾裳已经在跑圈了。沈昭明也挑了匹马,追了上去,等到并肩而行时,两人都渐渐放慢速度。
沈昭明道:“姑娘有什么想问的?”
隋倾裳摇头道:“没有。”
沈昭明道:“那姑娘是有什么想说的?”
隋倾裳道:“只想与侯爷商量一件事,成亲之前或成亲之后,若侯爷后悔了,或者有更想共度一生的人,侯爷先告诉我一声,倾裳不是纠缠不清的人。”
沈昭明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担忧?”
隋倾裳沉默不语。
沈昭明道:“好,我答应你。同样的,姑娘在成亲前后若是后悔了,告诉我一声,我会尽力保全姑娘的名声,好聚好散。”
隋倾裳惊讶道:“我若后悔了,侯爷一样做法?”
沈昭明道:“是,虽然如今男尊女卑,许多规矩只对女子,但我尽量为你保全。”
隋倾裳回了隋家在京都的宅子,母亲解君萃看她似乎挺高兴,便问道:“你问了什么,他是如何答的?”
隋倾裳不吭声。
解君萃只能猜测道:“侯爷心里可有放不下的人?”
隋倾裳道:“我没这么问。”
解君萃道:“你不是查了他,知道他有个情窦初开,两情相悦的恋人,那人如今又过得不好,你就忧心忡忡了么?
怎么又没问这事,还一副轻松的样子?”
隋倾裳道:“母亲不是说过,一个人一直以来的观点和看法,比他处理某一件事的方法和态度更为重要吗?”
解君萃听了个稀里糊涂,但女儿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蒋荷犹豫了几天,最终还是在和离书上签上了名字,按了手印。
当她告诉卢世清时,他只说:“炖刀子割肉一点一点的可真疼啊,但好在终于割完了。”
蒋荷将家里现有的财产列了个单子,她只带着自己嫁妆的一半走。
留下的那一半嫁妆是给两个孩子的,也立了字据,然后蒋荷收拾了衣物,抱了抱两个孩子,孤身一人离开了卢家。
卢世清接下去的日子几乎就是整天整天在酒馆里买醉,日子长了两个孩子时常去酒馆,把自己喝醉了的父亲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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