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以为她是人派去的细作,那天傍晚他就是吃了她端进去的饭食,逐渐失了神智,而她在那个当口,又去送茶水,摆明了就是诱他上套。
他是着了人的道,控制不住在她身上宣泄了一通,但他不可能留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所以他解毒后就离开了。
要对付他的人太多,他让人去查这女人是哪一边的人,派去的人蹲了一个月,回禀说未见有任何人跟她接触,倒是······
她去找一个跛脚骗子开了一副打胎药。
怀孕了?
是因为那天?
谢淮礼疑惑,如果这女人是细作,这孩子可是个利器,怎舍得这样抛开?
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被设计来的孩子更不会想要,处理了也就处理了吧。
两个月后那边却又来了消息,酒楼的事情查清楚了,是三王爷那边暗中布的局,但是他们安排的人还没去,这女人就先送了茶水进去,她不过是个酒楼帮工的,误撞了。
而且······
孩子没流掉。
谢淮礼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
这就是说,他污了无辜少女的清白,还让人未嫁先有了孩子,毁了人的名节。
谢淮礼厌恶女人,他时年26,未娶妻未纳妾,身边伺候的人连丫鬟都不用。
但是,事已至此,不给人一个说法,他可真不算个人了。
想起回禀的人说,她家中贫苦,温饱尚艰难,但当日那锭金子,却被她留在了客栈。
如此种种思量了两三天,他终于还是走进了寿春堂,“祖母,孙儿在外面有了人,如今怀了身子,想来还是接进来安胎妥当。”
谢老太君闻言端茶盏的手挲挲直抖,一旁的婢女见状忙接了过来,她颤巍巍扶住婢女的胳膊,抖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有···有了身子?!”
谢淮礼看着祖母狂喜难以置信的样子,苦笑点了点头,他的婚姻子嗣,这两年成了祖母的心病,他是知道的。
“只是她家中门户低些,就纳进来做妾吧。”
“那无碍,无碍!都依你,依你!”老太君喜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要他愿意碰女人就好!
她真以为她的幺儿要绝后了!眼看她就要百年去底下见她的小幺儿了,她有何颜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