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都快保不住的情况下,他们哪儿还有心情出来寻欢作乐,花天酒地。
那自己的白酒该怎么卖?卖给谁?
不怕死的愣头青?还是懵懂无知的鼻涕虫?
你娘咧!
自己还在太祖爷和老爹面前夸下了海口,已经找到了一个堪比丝绸的大买卖,甚至被太祖爷强借了五千两银子!
苦心孤诣谋划到现在,就在他欢天喜地实地考察做准备的时候,竟然发现没有了广大人民群众作为客户,他卖给谁去!
狗日的锦衣卫!
狗日的毛镶!
暗自大骂一番后,朱雄英不得不下定决心,先打击打击锦衣卫的嚣张气焰。
至少得让金陵帝都恢复往日的繁华,否则即便他真的捣鼓出了白酒,也根本寸步难行!
但……那可是锦衣卫啊!
现在正是其如日中天的时候,任谁与其正面刚上,心中都难免会犯怵!
自己这小胳膊小腿,还不够疯狗毛人屠一口吞的!
你娘咧!
狗日的锦衣卫!
狗日的毛镶!
起身拍了怕屁股,朱某人无精打采地开口道:“走,先找个酒楼干饭去!”
几乎转瞬之间,朱某人心中便有了谋划。
这锦衣卫的确凶焰滔天,但这也是一个大好机会!
茶肆酒楼无疑是消息流通最为广泛之地,达官显贵、文人士子、江湖侠客等各种三教九流皆混杂其间,自然是自家公子了解当前实际行情的最佳选择,对此二女并不感到奇怪。
“棋韵,这金陵城内哪家酒楼生意最好?”
沈棋韵鄙夷地看了朱雄英一眼,冷冰冰地吐出了五个大字:“秦淮十四楼!”
“哦?可是‘白门烟月胜扬州,十四楼为第一流’的春江十四楼?”
朱雄英闻言整个人容光焕发,舔着猪脸急切询问道。
那可是春江十四楼啊!
秦淮河畔,最繁华、最热闹的十四座————窑子!还他娘是官方窑子!
沈棋韵闻言不怒反喜,悠悠调侃道:“一宴至少得需千两纹银,公子,舍得吗?”
朱雄英:“……”
他算是发现了,这沈棋韵不但性子冷淡,脾气还古怪,尤其喜欢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