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余振海和余德利看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鬼使神差的相视对望,心里都忍不住惊了,夭夭这好像能预料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一样,幸好这里只有张容音一个外人,又没有多想,否则后果……
“大家伙还给他起了个诨号——叫‘屎秀才’,全城都传遍啦,哈哈哈!”
余长安听到楼下百姓们的讨论声,笑得肚子痛。
余家三兄妹也暗戳戳地憋着笑意,脸都要僵了。
沈夭夭也笑着挥舞起小手,“屎、秀才……臭臭……”
“妹妹学说话学的真棒!”余长安满脸骄傲,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教出来的。
余太师和余母对视一眼,沉下脸色,斥责,“长安,你小小年纪,怎可如此说话,沈家是我们余家的姻亲,那李富贵又是沈家的亲戚,你和他本应该互帮互助,互相扶持,以后绝不可这般落井下石。”
“略——”余长安不服气地做了个鬼脸,躲去了余落蕊身后。
楼下,收到消息的京兆尹捏着鼻子,带着大队人马气急败坏地赶来了。
“哪个蠢货挖断了排水暗沟,脑子里灌的都是粪吗?!速速给本官去查!”京兆尹望着一片狼藉的街道,气得直翻白眼。
一刻钟后,衙役押着一身粪水的沈芳和几名工人来了。
“大人,就是她雇佣了工人挖断暗沟,这是交易的银子。”
证据确凿,京兆尹看向沈芳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人。
又是沈家,他们兄妹一个吃屎,一个喷粪,真不愧是一家人。
看热闹的众人此时也恍然大悟。
“好啊!什么狗屁神迹,原来都是李富贵自导自演的!”
“呸!母子俩不是个东西!”
“把这些粪水顺着他们的嘴灌进肠子里去!”
一时间群情激奋,要不是有京兆尹的官差拦着,愤怒的百姓们就要将李富贵和沈芳生吞活剥了。
“这……这……”
余太师和余母望着这一幕惊人反转,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余落蕊嘴角噙着笑,心灵福至的将目光转到沈夭夭身上,想起前几天乖宝喂老鼠的事情,该不会……是她让老鼠打洞,把暗沟挖爆了吧?
那沈芳再蠢,也不该如此不小心。
余长安高兴了没一会,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这屎秀才也是秀才啊!怎么能让如此小人得志!可恶!
“锅锅、窝有、办法!”沈夭夭伸出小手,冲余德利张开,“舅舅……抱。”
余德利瞬间明白过来,这小家伙一定憋着什么坏心思,他抬手拍了拍大侄子的头,三个人躲在角落,神秘兮兮的说起悄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