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从西北农村地区骗过来的打工农民,跟你无亲无故的,不要大发善心,小心惹祸烧身。”
“就那个尖叫的女孩,之前逃走过一次,向一位村民求助,那位村民见不得更多的人受苦,于是就写举报信了,现在也不知道人咋样了。”
耳边惨叫连连,孙福林握紧了手。
几乎要把手掌掐出鲜血。
孙福林本以为,有了手枪之后,就能够安全的进入非法矿洞了。
结果,把手矿洞的人,人人一条猎枪,他们不如孙福林的装备精良,但胜在数量多。
孙福林也没了辙,只能眼神望向张清所隐蔽的位置。
对孙福林而言,进也进不去,返回也不可能。
前方,几十条猎枪堵着路。后退,会被人发现。
一时间,进退维谷。
“兄弟,我看你也是新来的,别在外面站岗了,进去打牌啊,和其他兄弟们熟悉一下感情,你这样在外面站岗,怎么和兄弟们拉近距离呢。”
六顺子搂着孙福林的肩膀,朝着里面走去。
听到声响,屋里的壮汉们扭头看去,看到和六顺子勾肩搭背的男人,明白了一切。
这些壮汉们看了彼此一眼,立马心领神会的撤掉了牌桌。
“现在该吃夜宵了吧。”
“把烤鸡烤鸭都拿出来,给新人接风洗尘。”
“对了,把咱们珍藏的酒水拿出来,争取一杯就把他灌醉。”
张清躲在外面,因为间隔太远了,有些听不清楚。
张清隐隐间察觉,孙福林所长,可能会有危险了。
此刻的张清,把自己隐藏在树林间的落叶堆里,只露出两个眼睛,隔着朦胧的光,望向前方。
张清看到了被鞭子痛打的少女,看到了远处的工棚,以及那些戴着头巾明显属于西北农村地区的工人,甚至,在矿洞深处,还有工人的惨叫声。
张清通过骨传导的帽子,刚刚孙福林和六顺子的交流,听得一清二楚,进屋之后,帽子就发不出声音了。
“刚刚被鞭打的少女,曾经求助过一个村民,这个村民写了匿名举报信后,后来怎么样了?”
在矿洞里的人,落难已成事实。
只希望能跑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