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成原地装死,昨天他死而复生,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谈资呢,他实在不想出去显眼。
“老子数到三!”
“砰”
屋门打开,顾建成佯装无事的抚了抚满是褶皱的袍子。
“早啊姑姑,您怎么就起了。”
顾朦音清润的大眼染着怒意,“作为一家之主,府上出事了只会躲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你爹要知道不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顾建成一脸严肃,“那不能,下葬的时候那棺钉我都钉得死死了的。”
顾朦音一个刀眼飞来,老小子老实了。
门外喧闹的响动已经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但众人看他们把棺材都抬了过来觉得晦气也不敢太靠过去。
顾朦音推开屋门走出去,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妻趴在棺材盖上哭嚎。
对方一见顾明德现身,跟斗气的鸡似得,立即来了精神。
“顾明德你这个庸医,今天这事你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
顾明德有些瑟缩的往顾明岸身后躲了躲,“你们要什么说法,就算是告到官府去这人也不是我害死的。”
没有人注意,在他们争执时,顾朦音已经走到棺材前轻松的将棺材盖推开了。
“嘶”
“太,太姑奶奶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顾文彬站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顾朦音想知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躺在棺材里的是一个面容异常消瘦的男子,他脸色青黑,双唇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一看就是被邪气堵住了气脉,且他眉心还有一点银光闪现,这代表他阳寿未尽,只是被邪物侵袭才成了这样。
她从身上拿出画符笔,在男子的命门上画下一道符篆。
“居收五雷神将,电灼笔光纳,一则抱性命,再则缚鬼邪,一切都逃亡,道我比长生,急急如律令。”
咒语刚落,符纸闪过一道金光隐入男子脸中。
一股黑气渐渐的从男子身上升腾而出。
顾朦音衣袖一挥,将黑气尽数收进了乾坤袋里。
“你是什么人?你在对我儿子做什么?”
那对年轻的妇人回头看见顾朦音把棺材掀开了,气得过来要打人。
顾朦音后退一步,避开他们的手。